偵探每年生日都遲到呢(反省好嘛
少女力全開的一篇(結果沒人感覺得到(悲劇
微偵探&梅倫R卡捏注意
弦外之音
倒 計 時
「這世界幾乎沒什麼改變。」
他背對著男人坐著,眺望宅邸周圍的景色,一樣是寸草不生的荒岩之地,沒有因此變得更美,但也不像最糟的打算那樣崩解碎裂。世界一如往常,像是什麼也沒發生。
「那不是很好嗎?」男人的聲音自身後傳來,「想然聖女大人畢竟也不是神,不過是借用了這個世界罷了。就像你和我,像所有人。」
「這是你所期望的嗎?」他問道,對方卻用同一句話堵了回來,他啞口無言,對方輕笑出聲。
「是不怎麼好,但也不怎麼壞。與其說是期望如此,應該說是想在什麼發生之前阻止,不是嗎?」
「是吧。」他隨意答道,隨便怎樣都好了。
簡直忘了當初是他向對方提議要推翻聖女。
「你會想離開嗎?傑多和工程師正在努力尋求離開這個世界的方法,如果成功的話,說不定可以回到我們原本的世界。」
真好笑,他在心裡默默地想,原本大家都是靜靜等待他們所推翻的對象來替他們完成的。
「如果你不想也是沒關係,我想也有不少人比較喜歡這裡。」對方自顧自地說著,「嘛,不過就算只有我們兩個想留下來,倒也不錯就是了。」
「你呢?你想離開嗎?」他反問著,他一向不想當作決定的那個。
對方露出輕鬆的笑容:「你去哪我就跟到哪啊。」
差點忘了他也是如此。
「隨便了。」他閉上雙眼,「我覺得這裡也不差,就算回不去也無所謂。」
「說的也是,」男人走到他身邊坐下,「而且你生前可能還不認識我呢,這麼想留在這裡好多了。」
「是喔。既然這麼想就早點說嘛。」他啼笑皆非地望向對方,「不然要是我說要回去呢?」
「那就回去啊!」對方的笑容帶著玩笑性卻又無比認真,「我們可以重新開始。」
「但是可以一起離開嗎?而且離開前要一起數喔,三、二、一,像這樣。」
「為什麼啊?」他覺得有些好笑,但隨即斂起笑容。
而對方只是微笑著,像平常一樣。
如 果 世 界 崩 毀 了
每週更新一次的公告單上,寫著梅倫的名字。
他有些驚愕地望向對方,「沒想到你也能取回記憶。」
「真是失禮。」梅倫難得地露出苦笑,「你可能忘了,我也算得上是戰士。」
「不過連我自己也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天。」好半晌後梅倫才繼續說道,「原本都已經覺得,沒什麼關係了……果然還是想知道一點你的事呢。」
「噢、噢,」他愣了一會兒才回應,「對不起。」
「沒什麼好道歉的,只是你沒有印象罷了。」梅倫試探性地問,「你會想知道嗎?我的記憶?」
「那當然。」幾乎是毫不猶疑地就回答了,「這種問題還需要問嘛!」
「說的也是呢。」對方扯了扯嘴角,平常總是自信耀眼的形象此刻卻無比黯淡,簡直讓他懷疑下一刻對方就會消失。
「其實該道歉的應該是我。」梅倫撇下了這句話便轉身離開,不作解釋,他也沒有上前追問。
該說的自然就會說,他是這麼想的。
⌛
「……不覺得奇怪嗎?」剛從震驚中平復下來後,他開口問道,儘管腦袋還是一片混亂,「為什麼侍僧是你們三個?」
「你不生氣?」
「這沒什麼好生氣的吧。」倒是很驚訝就是了,「你有沒有想過,聖女說不定是你們團長?」
「想是想過,但就算是又如何呢?我什麼也不記得了。」梅倫聳著肩說,他搖了搖頭。
「不,我的意思是……怎麼說?我一直以為聖女是像神一樣?能夠創造這個世界,能夠使我們復活,結果說不定她只是個凡人?」
「說不定我們團長是神喔。」梅倫有些嘲弄地說,他瞪了對方一眼,「不好笑。」
「聖女到底想要做什麼?還有她真的會幫我們嗎?她真的有這個能力?」
「雖然我也很想告訴你,但很遺憾,我知道的已經全都跟你說了。」
「我有時候會想這是不是只是個騙局?還有……」
「要不要看我變魔術?」對方打斷了他的話,他皺起眉,還沒回答梅倫就逕自取出撲克牌,唰唰地洗起了牌,他只得托著下巴看著。
「你沒認真看。」表演結束後對方語氣略帶責怪地說。
「我只是想……」
「我不想討論那些,布朗寧。」他對於對方難得乾脆直接的語句感到驚訝,然後聳了聳肩。
「抱歉,我只是覺得……唉。」嘆了口氣後,對方將牌堆收攏,往後一倒躺在床上。
「要改變什麼好難。現在這樣會不會比較好?」
對,現在這樣沒什麼不好的,他也忍不住這麼想,就照著別人的指令做事,還省了麻煩。
尤其你根本不知道改變了之後會不會變得更糟。
⌛
巨大的狗頭在和身體分離後直直朝他飛來,他嚇得立刻往旁邊一跳,儘管順利避開了龐然巨物的飛行軌跡,深色的大衣上仍然被濺滿鮮血。攻擊方式殘暴、完全不顧慮隊友的紅衣少女闊氣地甩乾了鐮刀上的血漬,重新扛到肩上,回頭瞪了他們兩人一眼。
「走啦!沒用的大叔和小鬼。明明就R5了為什麼都是我在打啊!真是。」
被點名的傑多依然不發一語,神色漠然地跟在他們身後。他記得以前少年不是這個樣子的,取回最後一份記憶之後,原本天真率直的一面也跟著消失殆盡。
「真不懂R5了為什麼還要留在這裡。」少女依然持續碎念著,「我以前一直以為只要R5了就可以離開,那到底是什麼時候才能離開啊!」
「說不定不能離開呢。」原本只是隨口應著,卻想起自己質疑已久的問題,以及梅倫告訴他的記憶。
「你這是什麼意思?」少女回頭瞪大雙眼看著他,「你知道什麼?」
「不,沒有,我只是想想而已……」
「告訴我。」
「呃,可是……」耳邊傳來一陣空氣被撕裂的聲音,下一秒剛剛才將怪物身體和腦袋分家的巨鐮就擱在自己頸子上,「好、好……我們可以慢慢談,不要激動……」
「真看不出大叔會有這種想法。」少女評論道,「不過這一切可能是騙局這一點,我想所有的戰士都想過吧!」
他簡單地告訴了少女他的推測,唯獨省略了和梅倫記憶相關的描述。
「被當成棋子的感覺我也不喜歡,但如果能讓我達成我的心願的話,就算是這樣也無所謂。」少女揚高了下巴,「所以如果你想反叛聖女的話可別找我。我和你這種沒什麼夢想的人才不一樣呢!」
他搔頭苦笑著,少女又開口:「不過還是很驚訝呢,大叔這種人……我會以為是安樂椅偵探吧!」
他對於少女知道這個詞彙感到有些意外,平常的兇悍形象瞬間親切了起來,「不啊,大小姐不是常叫我武鬥派偵探……想當安樂椅偵探也得要有能幹的助手才行吶。」
「像是我這種。」少女得意地說,他點了點頭,「是是是。」
「好敷衍喔!不想幫你了!」
「沒有啊!我很認真的,」他連忙澄清,「而且你不是才剛說叫我別找妳嘛!」
「對啊!」她爽快地說,「但是如果你能證明聖女沒有讓我們回去的能力,或是聖女的計畫足以危害到我們,那我當然幫你。在你有足夠的證據之前我可不想放棄我回到現世的機會。不過……大叔行嗎?」少女露出一個戲謔的笑容,不知為何他突然覺得充滿了幹勁。
真是太容易就被激到了啊,布朗寧。他自嘲地想,「好啊,一言為定。到時候妳可不許反悔。」
「大小姐以前說過,」原本一直沉默著的傑多突然開口,「很好奇為什麼你是知曉起源之人。」
「你們想要怎樣我一點也不在意,但我也想多知道關於聖女和這世界的事。」他瞇起了雙眼,「如果你知道得夠多,我也可以考慮把我所知道的告訴你。」
這個世界的小孩一點都不可愛,他有些感嘆地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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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這好像不太是我認識的布朗寧啊!」梅倫語帶調侃地說,他有些好笑地回應:「什麼叫你認識的布朗寧啊?」
「就像平常那樣啊,感覺很怕麻煩的。」梅倫笑了笑,「不過要是你R1也這樣,我大概就不會認識你了。」
「是啊。」他有些懷念地說,雖然自己並沒有和梅倫相關的記憶,但之所以會在星幽界和對方接觸,也是因為梅倫似乎認得他的關係。
「所以你願意幫我嗎?」他問道。
「幫啊!這還需要問嗎?」梅倫笑著回應。
「你之前很不願意的樣子嘛!」他有些抱怨地說。明明沒理由抱怨的,梅倫本來就沒有幫助自己的義務,自己也一向不會要求別人。
「你想做,我就會幫你。但之前你也沒有很想的樣子。」說完後梅倫斂起笑容,難得一臉嚴肅,「但只有我們兩個太少了。我應該先不會問布勞和路德,風險太大了,我們該先從幾個可以信任的戰士下手。」
「下手什麼啊?」他失笑道,「不過我這邊已經有兩個班底了。」
「竟然。」梅倫露出誇張的神情,接著搖頭嘆息,「原來在我沒注意到的時候,布朗寧已經不再是昔日的布朗寧了嗎?」
「夠了,說認真的,」他也難得嚴肅了起來,「我一直在想……如果我們真的成功反叛聖女,那之後會怎樣呢?」
「我也不知道。」梅倫老實地說,「雖然我是侍僧,但並不比你們懂多少。」
「如果這個世界是由聖女創造的,失去了聖女的力量,是不是會毀滅啊?」他有些煩惱地想,對方倒意外地一派輕鬆。
「我反而覺得挺無所謂的,反正幾乎所有的人都是死人了,就算不是死人,不想反叛也是得被困在這裡。」梅倫似笑非笑地望著他,「怎麼,難道你後悔了?」
「當然沒有。」他回嘴道,「只是怕有戰士擔心而已。」
「反正要死大家一起死啊,」說著這樣的話卻笑瞇了眼睛,絕對很奇怪啊,「想想能和你死在一起也滿不錯的。」
聞言他嘆了口氣,「確實不是太差吧,但可以的話還是不要啊。」
「真是不浪漫的回答啊!」梅倫笑道,他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。
如果有一天世界要毀滅了,他開始想像,那他的想法果然還是跟梅倫一樣吧。
好像也沒有什麼值得眷戀的事物。如果對方消失了,星幽界對他而言也失去了意義。
自己生前所追尋的到底是什麼呢?他好奇地想,接著搖了搖頭,覺得這個問題沒有太多思考的價值。
他比較喜歡這裡。
像 是 反 轉 了 沙 漏
初次來到這個世界時,先見到的是一名臉上有著星狀刺青的男人。
當他很快地發現他甚至對自己幾乎一無所知時,迷惘之中還是沒有漏看男人眼中一閃而逝的驚異。畢竟還是個偵探,他想著,然後又一次發現一件自己沒有遺忘的事物。
對方鉅細靡遺地向他解釋著這世界的一切,儘管這一切已經超脫了他所認知的常理,他依然仔細聆聽著。
「……所以雖然失去記憶,遇到生前認識的人還是可能會有點印象,即使可能想不起來。」對方停頓了一陣,「或者,也有可能必須經過一段時間的訓練,才有辦法激發那段記憶,這都是有可能的。」
他安靜地想等對方繼續說下去,但從一見面就沒停下話語的侍僧此刻卻隻字不語。
「怎麼了?」他疑惑地問道,對方望進他的雙眼,神情複雜,儘管只是一瞬。
「沒什麼。」對方回應,接著繼續開口,「訓練的方法有兩種……」
「你認得我。」他說道,有些訝於自己的肯定。
「所以你也認得我嗎?」對方挑眉問道,他搖頭的同時男人的雙眼流露出一絲失望。
「這種事是常有的,請別放在心上。」很快地他又再次掛起微笑,又是那個專業解說著的侍僧。
他還想開口再問,但從對方的神情他曉得,他已經不想再提起這件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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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星幽界的生活稱不上好,但也不算差。他甚至覺得這裡挺適合他的,所有的行動都只需要遵從人偶的指示,用不著自己煩惱。剛開始還每天都有該要做的事,後來就連例行性的任務和對戰也沒有了。有點無聊,有點愜意。
有時候也不免好奇,自己真的是因為想回到現世才會來到這裡嗎?坦白說他不太認為自己是會擁有深切執念的人。但這種事光是好奇也無法得到解答,尤其對一個失憶的人來說。
他和其他戰士一起等待記憶被交還的那天,不抱太大期待地。
獲准取得第一份記憶前夕人偶告訴他,回復記憶所需要的碎片已經準備完成了。他一時不知道該回應什麼,只好喔了一聲,立刻遭來同桌紅衣少女的白眼。
「嘖!為什麼你總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啊!真是討厭!簡直覺得碎片給你真是浪費了!」
「對不起。」其實他不太覺得自己需要為這種事道歉,但說不說對他來說也沒有太大的影響,「如果有其他人需要就先給他們吧,反正我也不急。」
「真是怪人。」少女嘀咕著,「你不想要回復記憶嗎?」
他思考了一下該怎麼回答,「與其說是不想……其實是覺得有沒有記憶應該沒有太大的分別吧。」
少女蹙眉,難得一臉肅穆地搖了搖頭,「當你取回記憶時,就不會再這麼想了……」
雖然是對他說的話,但卻更像喃喃自語。
而後空間中只迴盪著刀叉和碗盤交撞的聲音。
「根據其他戰士的經驗,可能不是太愉快的記憶。」人偶將碎片交給他時這麼說,他點了點頭,從來到這裡之後他也看過無數戰士剛取回記憶時的景況,老實說那一度讓他覺得取回記憶大概不是什麼好事,儘管他並不曉得他們究竟取回了什麼樣的記憶。
在這裡,記憶對大部分的戰士而言是極為私密的事,至少他從沒聽過任何人主動談起自己的記憶。
「我沒有強迫你。如果你不想要也沒關係。」
「我沒有那個意思。」他說道,伸手接過碎片,「我自己也有一些想知道的事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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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裡他難以成眠,種種思緒在腦海中千迴百轉。
魔都、武裝警察、染血的青年、養父、公事包、底片、馬戲團……
之後自己應該是會去馬戲團的吧,所以才會認識路德,而梅倫也才認得他。
所以呢?那底片到底記錄了什麼?和馬戲團有什麼關係?為什麼那名青年即使賣命也要將公事包送到馬戲團?為什麼警察要槍殺他?為什麼對方會找上自己這種名不見經傳的小偵探?自己的死亡肯定也和這樁案件有關吧,但又是為什麼?驅使他來到星幽界的執念,也和馬戲團有關嗎?
光是躺在床上瞪視天花板令他感到不太愉快,索性決定出去走走。
他有些感嘆,想想當初什麼也不知道就迷迷糊糊來到這裡時也沒有失眠過。知道越多,煩惱就越多。
「偵探先生這麼晚了還沒睡啊?」當他漫無目的地在宅邸閒晃時,一句問候從身後傳來,他訝異地回身,反問道:「你不也是如此嗎?」
「稍微巡視一下而已,也正要去睡了。」梅倫笑著說,「那我先走了,祝你好眠。」
就是不好眠才會在這種時間跑出來晃啊,他在心底嘀咕著,突然想起初次見面的事,便出聲叫住了對方。
「還有什麼事嗎?」對方維持著一貫禮貌性的笑容,反而讓他感到幾分尷尬。
「我今天取回了第一份記憶,不過還是想不到關於你的事。」他坦白地說。
「沒有關係的,我並不是很在意。」
「真的嗎?」問出口後他才覺得聽起來似乎是在質疑對方,再次感到一陣尷尬。
「……好吧,也不完全是真的。」梅倫手一攤,「通常雙方都能互相認得對方的。雖然沃肯也認不得我,但至少我還稍微能想像我和他是什麼關係,但你我卻完全不清楚。」
「我說太多了。」對方微微一笑,「要不是感覺你一直很想問,我也不打算說的。不過你真的不用在意。」
「這樣啊……」他搔了搔臉頰,「那個……你會想知道我的記憶嗎?畢竟可能和你有關?」
梅倫露出訝異的神色,接著笑著搖了搖手,「你可以不用這麼做,先生。」
「也不是可不可以的問題,如果你想知道,我願意告訴你。」他誠摯地說,對方難得地撤下了那客氣得虛假的笑容,沒有笑意的臉卻反而更加親近了些。
「如果是這樣的話,麻煩你了。」梅倫微微欠身,「真的非常感謝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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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接下來要準備偵探R2的材料。」人偶吩咐著,一旁的少女噘起了嘴,「他明明才剛R1沒多久!」
「當初就說好是這樣了。」人偶解釋著,他一頭霧水,什麼時候的事啊?
「除非偵探不想升R。」
「他感覺倒是沒很想。」少女語帶諷刺地說,他搖了搖頭,「我現在不這麼想了。」
「啊啦,我說的果然是對的吧!」少女興高采烈地說,「取回一分記憶後,就想要知道在那之後又發生了什麼,對吧?」
「嗯。」他回應著,但卻感到有些微妙。
與其說是想知道自己後來怎麼了,更多的卻是梅倫先前感謝和失落的神情。
自己的記憶是可能幫助到人的,這點確實令他打從心底感到喜悅。況且從梅倫的態度看來,侍僧似乎可能無法擁有R卡吧……?所以他才會這麼在意和自身記憶相關的人事物。
在那個夜晚之後他才第一次真正感覺自己擁有了目標,像是在星幽界的時間從那刻才開始流動似地。
他突然明白自己一直是為了他人而活。
歪 斜 線
當他提著公事包來到馬戲團時,對於眼前過於繽紛絢爛的場景與裝扮感到幾分不適應。
唉呀,果然還是比較喜歡復古一點的東西,他想著,四處張望尋找看起來能好好溝通的人。
這年頭連人和人偶他都分不太清,不過他不認為那是自己的錯。
轉交了公事包,然後走人,不要留姓也不要留名,這沒什麼好危險的,他安慰著自己。
「請問先生有什麼事嗎?」正認真觀察四周時,從身後傳來的問句讓他猛然一驚,回過身時一名少年客氣地向他微笑著。
「有人托我轉交物品給貴團。」他謹慎地回應著,「請問能幫我找個人來接收嗎?」
「這樣嗎?那先請您到會客室稍待好了。」對方恭謹地欠了個身,接著轉身往一個帳篷走去,他緊張地跟了上去,少年在拉開帳棚的簾幕後便鞠躬離去。
雖然外表是簡陋的帳棚,但裡頭的裝設卻挺豪華的,想然這個馬戲團的收入應該不錯。即使是科技發達的時代,這樣的娛樂對人們還是不可或缺吶。他一面想著,依然緊握著手裡的公事包,神經質地不停向外張望。
來來去去的大多是帶著小孩的家長們,以及打扮得光鮮亮麗的表演人員,或者該說是表演者,這種工作應該會由人偶來擔當才是。
到底為什麼看似和平歡樂的馬戲團會和那種事扯上關係啊,他侷促不安地想著,絲毫沒有注意到一個小丑正注視著他。
FIN.
後記
先解釋名詞好惹,歪斜線是空間中兩條不平行也不相交的直線,拿來描述設定上只有單方面認識的關係。
不過歪斜線投影在平面上可能是兩個點、一個點+一條直線、兩條平行線,或是兩條相交的直線,也想用來表達投影在星幽界而相交的感覺。
之前和礦ㄉ討論時她有說道,覺得梅倫要起身反抗聖女需要有人推他一把,而她希望那個人是偵探。
不過我覺得偵探也很需要別人推一把(???),兩個消極的傢伙,所以就有勞心目中UL的推坑王多妮惹(到底)。
嗚嗚這是我第二次很認真地把一篇文當CP文在寫(?),也是第一次寫梅倫偵探的CP文(指真正的)。雖然很清水啦wwwww希望……沒有OOC就好(艸(淦低標準
其實我一直到10/31當天都還不曉得要寫什麼(艸),感謝拉霸機給的其中一個tag倒計時,基本上是從那當發想點展開的(如此超展開),還有謝謝501幫忙我想標題(艸)。感謝看到這裡的大家(艸),愛梅倫&偵探,生日快樂。